*這東西竟然產得出結局,果然暑假會讓人頹廢到開竅。(尛

 

至於納斯德有沒有電梯什麼的我不知道,不過核心那個轉來轉去的(?)過場地圖不知道算不算。

 

不知道為甚麼很喜歡寫班德下雪,因為冷清的班德吧。(?

 

寫的時候剛好撥這首深海のリトルクライ,突然就覺得歌詞挺搭的:

 


 

 

 

然後狂鋒先生終於出現了。

 

對不起結局很老梗又超莫名其妙的。(妳滾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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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意識逐漸清新,第一眼看到的是看似冰冷如白冰、以鋼鐵製成的牆壁。而耀於頭頂上的日光燈耀眼的不尋常,令自己的眼睛過了一陣子才慢慢適應。

 

 

  「末日。」

 

  沒有被燈光照射到的黑影角落中,復仇女神的身影緩緩浮出,且插手語道。

 

  「復仇……我怎麼會在這......這裡是……?」

 

  「……

 

  只見她人什麼都沒說,眼神撇了撇地上,意示要我看看。

 

 

  「───」

 

  啞口無言。

 

  眼前看到的,是一堆納斯德的殘骸、以及被破壞的機械儀器,數量多得誇張。上頭都有著被轟炸、或是撕裂過的痕跡。

 

  「............到了納斯德基地來……和創造進行了記憶消除的手術……」自己的手不自覺用力掩住了下半臉,道:「然後……然後……

 

  就完全想不起來了。

 

  再度有了意識時,見到的場景就是這映照於雙眼之上的,一大片殘骸。

 

  「……

 

  無語,自己琥珀黃的雙眼睜大且不斷抖動著。在不知所措之際,左手的納斯德手臂突然一陣陣痛,好似在提醒自己方才做出的事。

 

  「......我又暴走了,對吧?」

 

  「......

 

  復仇女神沒有回答,似乎是默認了。

 

  「創造呢?」

 

  「她挺生氣的回房了,畢竟你剛剛破壞的,都是她的心血結晶呢。」

 

  「......

 

  低下了頭,踏過了一堆機械殘骸後,自己默默地走向了前方的自動門。

 

  「幫我跟她說聲抱歉,再見......

 

  沒有回頭,只是朝後方揮了揮手後語道。語畢後,自動門剛好從身後關上。

 

  踏步走進了電梯,經過樓層而一亮一暗的光線使自己有些心煩,於是閉上了雙眼。

 

 

  意識沒入回憶之中──────

 

 

 

 

  記憶的片段,自己走在下著大雪的班德街上。

 

  還在修復中的第一商業中心,工人都因這場雪而回家剷雪了。街上十分的冷清,只有一些自家商店持續營業著,商家也頂多是聚在一起坐在店門口喝著熱茶、取暖聊天。

 

  走著走著,視線中出現了熟悉的白色身影,因為黑髮被白雪堆淺淺蓋住,全白得有些影弱。自己踏著白雪上前拍了拍他的頭,對方倒是有點不悅的瞇著眼,輕輕地拉開了自己的右手。

 

  那天是進行著什麼的對話呢?已經想不起來了,只知道是很平凡的、很簡單又幸福的。

 

  每一天都理所當然一般的,和那另一個自己度過得日常,自己只想要將那守護到永遠。

 

 

  永遠──────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  總是等到絕望來臨時,才知道代上此形容詞的名詞,絕不會是幸福。

 

  一樣是大氣中水分回歸大地的天氣,下的卻是要把自己淹沒似的傾盆大雨。

 

 

  啊啊、若是把這份情感也一同淹沒,那有多好?

 

 

  白色的大衣染上了緋紅,剩下的、無法滲進衣布纖維中的血水,被不斷落下的雨水沖近了一旁的排水孔。自己傻愣在一旁,想呼喚那倒在地上的白色身影,喉嚨卻像是塞住了東西一般,怎麼叫都是無聲的空洞。

 

  為什麼會這樣呢?怎麼會這樣呢?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呢?

 

  吶,為什麼自己的雙手上,有著斑斑的血跡?

 

  太多的為什麼在內心吶喊著,如要掙脫名為自我的監牢,吶喊得自己的頭痛得要爆炸、連同那黑色的左臂。

 

  明明想踏出一步,雙腳卻像石像一樣一動也不動;明知道這傷勢去醫院急診也來不及了,心中卻不斷懇求著那雙腳。

 

 

  最後還是什麼都做不了。

 

  在艾索德等人和醫療人員趕來前,自己只是傻愣在那,注視著那身影。注視著那自己曾吻過的唇、注視著那自己摟過的腰......

 

  注視著那自己親手撕裂、現在已一動也不動的身體。

 

 

 

  是為什麼呢?從那天開始,自己談心的對象變成了不曾回話的墓碑。

 

  是自作自受吶。自己上千上百次的答覆自己。贈予了那人死亡後,自己就會得到孤獨,沒有有效日期的孤獨。

 

 

  現在也依然持續著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  ───所以,現在的自己,也要這樣裹足不前嗎?

 

  「───

 

  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敲撞了一般,猛然睜開了雙眼,睜得老大。而後手一伸,想把電梯按回剛剛的樓層,而後不斷跺腳的急等。

 

 

  不能這樣啊。

 

  這樣一直不振作起來嗎?這不是老子我的個性啊!

 

 

  電梯門開啟了,無忌的狂奔,奔過了自動門、來到了剛剛進行記憶移除的地點。

 

  「......末日?」

 

  自己突然的蹦出,令正在收拾善後的復仇女神嚇了一跳。

 

  「復仇!再一次!」抓住了她的雙肩,我大叫著:「我要再一次進行記憶消除!」

 

  「......沒有用的,你會自動反抗,之後......

 

  「叫妳再試一次!」

 

  「......

 

  她無語,而後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被激急了,用力地將儀器套在自己頭上,自己轉身忙著操作主機。

 

  「對本女王的無理之後在懲處,放鬆你的身體,開始了。」

 

  十指以非常人的速度在鍵盤上敲打著,最後她按下了其中一鍵,自己的頭部開始異常的刺痛。

 

  「───

 

  沒有很久,頭部的疼痛從刺痛轉為劇痛。痛得想大叫,卻叫不出聲。

 

  左手的納斯得手臂開始像要反抗般的抖動著,意識開始模糊,慢慢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......

 

 

  「砰!」

 

  自己的右手用力地敲打左臂,發出了極大的聲響。然而這卻像拿豆腐去撞菜刀一般,右手馬上爆出了血漿。

 

  或許是因為流了些血,意識又慢慢的回來了。

 

 

   ──「再好好想想吧,如果因為他又一次大爆走……我不保證你不會再傷到一次你重要的夥伴。」 

 

 

  「才不會......讓那種事發生呢......!」

 

  咬著牙,右手持續敲打著左臂,喊道。

 

 

  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了啊。

 

  自己已經失去過了兩次了啊,從傭兵團被全滅的那一天起、從另一個自己在這世上消失的那一天起。

 

  能理解自己的,只剩下這些了啊。

 

  所以,這些剩下的......

 

 

  「才不會,讓你繼續奪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───!」

 

  右手的傷勢延伸到了手臂上,鮮血亂七八糟的湧出,痛楚到了極點,記憶全像幻燈片一般的浮現又消逝。

 

 

 

 

  最後,浮現的一片空白的空間。

 

  突然有了從背後被緊緊擁住的觸感,然後,身後的人開口了:

 

  「再見了。」

 

  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。

 

  「───

 

  很想轉頭過,緊緊的抱住他、跟他好好的道別。但身體和那時一樣,一動也不動、嘴張得再大,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。

 

  這是幻想也好、夢也罷,在完全忘卻他之前,我寫想要好好地說出口啊───

 

  「我......───

 

  喉嚨每擠出一個字都像要撕裂了一般。

 

 

 

  在最後一個字道出前,意識先行進入了一片漆黑。

 

 

 

 

  「───

 

  意識逐漸清新,第一眼看到的是看似冰冷如白冰、以鋼鐵製成的牆壁。而耀於頭頂上的日光燈耀眼的不尋常,令自己的眼睛過了一陣子才慢慢適應。

 

  「末日。」

 

  伊芙沒有情感的聲音突然出現,我往右一看,才發現復仇女神正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身旁。

 

  「復仇……我怎麼會在這......這裡是……?」

 

  「......」她像是感到震驚一般的沉默了,數秒後才又毫無感情的道:「你來......進行納斯德手臂得近期檢查,剛剛不小心昏迷過去了。」

 

  「是嗎......」自己扶了扶額,意猶未盡的道:「我......不知道怎麼了.....

 

  「好像做了一個夢,夢到了一個空白的空間,然後好像有誰過來了,我想跟他講話,聲音卻發不出來......

 

  「......

 

  「......好像是......很重要的事呢......

 

 

  頭劇烈的痛著,自己皺著眉頭。而後,腦中好像閃過了個穿著白色大衣的身影。

 

  那個人.....跟自己好像呢......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  ......他是誰呢?

 

 

 

*END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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